一声不吭只收藏的玻珠会认为要被刺杀而拉黑,会拉黑tag里发布非作品内容者

等待的时候

*某种意义上的对欧亨利的碰瓷式抄梗……很烂,慎入 

*设定放在后面勒……本来想放这里的不过感觉这样就有点剧透(老实说就这么点字也没啥可透的……

*赶上七夕太好了…!!

*感谢阅读

  ⚠️请不要只收藏不点赞不推荐不评论,我会拉黑,具体原因在置顶。

  

  

  

  

  

  

  

  

  

  

  

  

  黄昏的时候,那个披着羽绒大衣的男人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安静的公园。他斜倚在长椅的靠背上,澄黄夕阳散发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打出一片朦胧的光晕。

  

  男人披着一件看起来十分昂贵的黑色羽绒大衣,脸上涂抹着意味不明的蓝色油彩,配合着嘴唇上一直蔓延到脸颊的口红,显得很不好惹。昨天的同一时段,他也是以一种相似的姿态坐在这张椅子上的,还有前天。不过,除了一个青年,没人意识到这件事——毕竟,大家都过着自己的生活,谁会有如此闲情逸致把视线放在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模样的人身上呢?

  

  发现这件事的青年在男人不近不远的地方徘徊了许久,一幅只想观察却不想对话的怪模样。他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

  

  “唉呦!”男人从衣兜里掏出香烟的时候手一滑,那漂亮的盒子便蹦跳着掉下来,磕到椅面上弹了足足有几米远,“怎么搞的……”男人喃喃着,神情中掺杂着一点令人匪夷所思的无措,他睁大双眼来回注视椅子和那盒烟,似乎是在疑惑怎么能弹得那么远。

  

  青年从鼻子里无可奈何地呼出一股长气,也不知道是在感慨什么。不过,他总算是动了,迈开两条瘦巴巴的长腿,跨越杂乱的草丛,俯身捡起那盒烟递还给男人。

  

  “我想您该小心点。”他在伸手时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迟疑着提醒对方,“要是摔散了还是有些麻烦的。”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抬头静静地打量着他,看了看他那纹满字母的手指,紧蹙的眉头,以及头上那顶奇异的白色斑点帽。

  

  “谢谢……”他收回视线,接过烟盒,把身体转向正前方,略带一点生涩地道谢——或者我们可以称之为说搭话——道,“你的帽子,我熟识的一个小孩儿也有一顶非常相像的。”

  

  “假如你愿意,”他刚说完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也许可以坐下来……”

  

  青年便在他身边顺从而沉默地坐下。

  

  “呃,”男人显然是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社交,搜肠刮肚般支吾了几声,“总之,谢谢你帮我捡那盒烟。也许你不相信,不过要我自己去捡它确实有点困难。”

  

  青年理解地点点头,一开口就是能当做教科书一般的套话:“我这几天都路过这里,看见您一直坐在这张长凳上,也许,您是有什么困扰吗?”

  

  男人毫不掩饰地投来惊讶的视线,却还是接下了青年开启的话题:“是的,是的。如你所见,不知为何,这几天的这个时间点,我总是像梦游一般出现在这里。起初,我以为这是什么果实……呃,我以为这是什么恶作剧,”他咽了口口水,把说到一半的词仓促吞下,那困惑的表情很明显地暗示着他本人也为这么流畅的说漏口感到疑惑,“——抱歉,刚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青年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拙劣的、很容易戳穿的小小谎言,男人大概对自己的防备意识相当弱,但是原因不明。他没指出这一点,也没有思考下去,只是体贴地点头:“这确实是件值得困扰的事情。那么,您是对此是否有些头绪呢?”

  

  “不,”男人的眉毛也跟着皱起来,“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假如真是什么人搞出来的恶作剧,但只是把我禁锢在椅子上却又不做任何事,有什么意义吗?”

  

  青年久久地眺望着远处的斜阳,气氛重新归于沉静。

  

  “……也许这就是意义。”他呓语,神情带着些不合时宜的恍惚,喃喃。

  

  男人侧过脸瞥了他一眼,像是没听清青年在说什么。

  

  “您不觉得没有意义也算得上是一种独特的意义吗……”青年闭了闭眼睛,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转移话题的手段相当高明——至少男人目前已经忘记了要追问他的上一句话,只是关切地看着他。

  

  青年不忍直视那双饱含善意的褐色眼睛,调转视线直视着前方,思考了一阵,像是决定了什么,没头没脑地开口:“有一个男孩,他的生活原本平淡又幸福,直到有一天,灾难到来,他的家人被迫死去,全镇几乎只剩下他一人。”

  

  男人从衣兜里掏出刚刚掉落在地的烟盒,手腕一抖,熟练地倒出一支烟来,他咬着滤嘴,将烟盒的开口对向青年。青年摇头拒绝了他,静静地看他用手掩住打火机的火苗,烟头下一刻扬起一缕细细的烟柱。

  

  青年继续讲述:“男孩的心中充满了报复心,于是他为复仇做了许多坏事,最后也因为做了这些事而死——失礼了,说起来,我还没有向您介绍我自己。我是个写小说的人,这是构思的小说剧情,您觉得如何?”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远眺着缓缓落下的斜阳,眼神和表情都藏在烟雾之后。他长舒一口气,慢慢吐尽肺里最后一丝烟,又把那支末端染上一点红色的烟叼回嘴中。

  

  “我觉得很有创意,”他咬着烟,含糊不清地点评,青年便注视着那上下起伏的火星,注视着它攀附上白色的烟身,“不过,加上一些男孩的伙伴会不会更好一些呢?大家为了相似的目标共同努力,历经艰险也不放弃,哪怕最后迎接男孩的是死亡。”

  

  青年猛地动了一动,似乎是想要扭过身来,最终却并没有真的这样做。

  

  也不知男人是真的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还是装作没看见,他又吐出一口气,接着讲:“即使是复仇的故事,也不妨碍其中可以有爱啊。”

  

  “……这样吗,”青年扶着帽子仰起头,声音轻得如同自言自语,“是了,您一直是这样的人……”

  

  “你说什么?”男人问,“说起来,呃,虽然我们彼此间陌生,在这之前都未曾相识,但是我总感觉你很熟悉,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

  

  “你叫什么名——”

  

  “——对您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青年在男人问出口之前截断了他的话,整了整帽檐,声音由高变低。

  

  “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因此我不认为交换名字是有意义的事。”他别过头,不再注视男人。

  

  “是这样吗……”男人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尊重了青年的选择,“可是世界这么宽广辽阔,我觉得以后未必不能再遇见。”

  

  “也许吧。”青年冷酷地应答。

  

  夕阳落下去了,只余下一点残留的辉光。

  

  “我想我是时候要该走了。”青年率先起身,对男人点点头,看不出表情,男人总感觉他的话语里还留存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但青年将它们巧妙地掩藏在帽檐投射下来的阴影里,不叫任何人看见。

  

  “那么,再见。”男人也对他点点头,语气中有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遗憾。

  

  “再见。”

  

  青年再次回应,随后离开了这个公园。

  

  “真希望还能再遇到他啊……”男人按灭烟头,发觉自己已经能够离开长椅了。

  

  于是他站起来,迈步走入黑夜。

  

  他的话像那支烟的烟雾一般飘散而去。

  

  “好了,还得赶紧回去做饭,不知道罗有没有先做起来了呢……”

  

  

  

  

  

  

  

  

  

  

  

  

  

  

  

  

  

*设定是幽灵线,偶然出现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和罗一起寻医时期的柯拉松和认出了柯拉松,但是没有告诉他真相也没有相认的特拉法尔加·罗。两人平淡地聊了几句,罗在激烈的情绪产生之时及时遏制,然后就擦肩而过,彼此分开……大概是这样的故事。(柯拉松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无意识的,就当做是铜仁钕为了写东西安排的bug吧…但是这事实上和欧亨利短篇的核心没有任何关联,所以说是仿写也不尽然,是我不动脑子地抄了前面一段,有不适的话真是太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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