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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狱丨996福报12h】青春疼痛物语之一

18:00

上一棒:@Violet 

下一棒:@来点糖和小狗 

  ⚠️请不要只收藏不点赞不推荐不评论,我会拉黑,具体原因在置顶。


  

  1.

  彭格列学院最近转入了一个号称天才的外国学生,惹得一时间传闻满天飞,学生们议论纷纷。

  

  云雀恭弥对这些人的态度不置可否,说是风纪委员,但其实只要不涉及到真正违反风纪的事他也懒得去管。

  

  他倚在窗台边,面无表情地、斜斜地注视着不远处传来笑闹声的校门处。

  

  风纪委员们就像每一天都会做的那样列队站在门口检查所有人的着装。

  

  有三个学生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校园。

  

  其中的一个发出的噪音最大,隔着老远都还能隐约听到他同另外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云雀恭弥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估计那个就是最近风头无两的外国生,制服不好好穿,擅自加上了很多让人不明所以的金属装饰,领带也松松垮垮地垂着。他与旁边棕色头发的矮个子和黑发的高个子不停地说话,对着棕色头发的满面笑容,转向黑发的时候又有些气急败坏,看起来着实是非常区别对待。

  

  云雀恭弥排斥这种令人不耐烦的氛围和态度,便不再关注,转头想要走。

  

  就在这一刹那,他的余光瞥到了外国生的正脸。

  

  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窒住呼吸,他的视线重新追逐着那个银发的脸。奇怪的章鱼头和绿色的眼睛几乎与记忆中的那样重合,但行为举止和……却与记忆截然相反。不过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当年他们尚且年幼,后来又近乎背道而驰,同记忆里一模一样反倒是必定出了什么问题。

  

  他双手抱臂,又瞄了一眼窗外的几个人,敛下眼睫,知道自己已经决定好了如何走下一步。

  

  而现在……

  

  他用一只手有力地扬甩开披在身上的制服,转身离开。

  

  同时,窗外的那个外国转学生突然抬起头,注视着远方停下了步伐。

  

  “怎么了狱寺同学?”

  

  身旁的沢田纲吉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跟着顿住脚步望过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没事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一听到他的话,狱寺隼人立刻收回视线,笑着解释道,“总感觉刚刚好像有人在看这里,不过可能是错觉啦,十代目不用担心!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

  

  “啊……”沢田纲吉有些怀疑地迟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吗?”

  

  “嗯嗯嗯!”狱寺隼人热切地给予回应,其点头力道之大不禁让人怀疑他的天赋是否也分出了一部分给这简单的动作。

  

  “啊哈哈哈哈,”山本武一手抓着背包带,一手摸着后脑勺,笑声爽朗,“阿纲和狱寺关系还是这么好,不过——”

  

  “那不是当然的吗?”狱寺隼人很骄傲理所当然地说,没听见似的完全忽略了那个转折,“我可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啊。你这个肩胛骨就到一边去吧。”

  

  “——不过我觉得和狱寺比起来还是我和阿纲的关系更好吧。”

  

  “说什么啊你,还有,快点把手从十代目尊贵的肩膀上挪开啊!”

  

  

  

  

  2.

  云雀恭弥把找来的学生档案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眉头微皱。

  

  档案中白纸黑字地写着狱寺隼人的检测报告:天赋极佳且成长空间很大。然而据他所知,此人在童年时期不具备天赋——鉴于“在二到五岁时没有出现天赋表现就可以判定为不具备天赋”这一规律。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他现在也不会有任何的天赋表现。

  

  厘清思路后,云雀恭弥立刻决定要直截了当地去找狱寺问个清楚。

  

  他起身,径直推开门走出接待室。

  

  身后薄薄的档案被风吹动,飘落在地。

  

  

  

  

  狱寺隼人今天仍然没有去教室上课。

  

  他最近对于天赋开发有了一个全新的模糊思路,同朋友以及教师报备过后便成天窝在实验室里昏天黑地一般研究。他不是没有对自己这样怪异的刻苦行为匪夷所思,可是苦思冥想许久也找不到原因,最后也就放任自流了,反正他也不觉得烦或累,只是有些在意内心深处那种迫切地想要更进一步的渴望。

  

  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午休。门外传来脚步声,狱寺隼人估摸着是帮忙送饭来的哪个朋友,连忙起身,一边随意收拾一下涂涂画画的草稿纸一边头也不回地应声:“来了,等我放一下资料。”

  

  门被突兀地推开,门外的脸却不是他的任何一个朋友,而是一个肩上披着外套的陌生人——也不算太陌生,假如每天都会被风纪委员们检查着装的话相信是谁都会熟悉那个别在袖子上的标志。

  

  “我想这几天我并没有违纪?”

  

  黑头发的风纪委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侧身让他出来,淡淡地说:“有些私事,你跟我走。”

  

  狱寺隼人于是条件反射般对这样的态度和作风感到微妙的不爽。

  

  还没等他对此有所表示,那混蛋就已经向着楼梯口走远。他也只好咬牙切齿忍下这口气,跟着风纪委员走。

  

  

  

  

  天台上有风,狱寺隼人稍长的头发被风吹得一股脑糊在脸上,狼狈得很。他对面的风纪委员倒是因为短发而逃过一劫。

  

  “那么,”他微微偏头,眼疾手快地用一根小皮筋把头发绑成一个小揪,这才好似在对面那个闲适的人面前掰回一局,“请问你有什么私事?”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风纪委员咧嘴,露出一点笑意,手里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两根拐子,“来。”

  

  狱寺隼人简直要被他那种笃定了自己会听话的招狗一般的口吻气到再起不能。

  

  “好啊。”他的手里也多出来几支已经点燃的炸弹,恶狠狠地反击道,“来就来,输了可不要后悔!”

  

  

  

  

  数分钟后。

  

  狱寺隼人支腿靠在墙上,他的衬衫已经开了,大概扣子也掉了几颗,缠在腰腹处的绷带已是破烂并夹杂着零星的血迹,断裂的几根随着呼吸和风摆动。在刚刚的战斗中,他的炸弹对敌我都造成了一定伤害,不过并不严重。他自己仅是发绳断裂外加上灰头土脸的外表损伤,而对面的风纪委员则是被炸掉了外套,那两根银光闪闪的拐子也多了几分焦黑。

  

  风纪委员看起来心情不错,自个儿转身就打算走。

  

  狱寺可看不惯这种“捡了便宜卖乖”似的行为,他扶墙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踉跄,大声问:“喂,你叫什么名字啊!说到底,你的目的是什么!打完就走又是怎样的态度!讲清楚再走!”

  

  那人的脚步顿了顿,随即俯身捡起那件损坏的外套,抖落沾染的大部分尘土,才不紧不慢地嗤笑一声:“我的姓名、目的或者态度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披上那件制服外套,打开天台的铁门,一步一步往楼下走,狱寺隼人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的回音一点点地消失在楼道之中。

  

  “啧。”他呿了一口气,很是不甘心地重又靠坐回地上。自从手术成功,他许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产生如此强烈的挫败感了,同时,一点几不可查的疑虑也涌上心头,他似乎对这个风纪委员很熟悉一样,无论是同意邀请的莫名其妙、打架拌嘴的恼怒和快意都十分真实。

  

  狱寺隼人伸手摸进裤袋,却在触碰到烟盒的时候停顿下来。他垂下眼帘注视着自己抬起的手,中指和食指的侧面轻轻地摩蹭了一下,似乎在回味某种不知名的触感。

  

  仿佛在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他垂下眼睫、呼吸,将断裂的绷带一条一条慢慢地拽下来。器官迟钝地为身体传送氧气,他仍能通过那些无谓的运作间接地感知到那层薄薄的膜。

  

  他不是很惊慌,眼睛扫过天台,心中默念:天空是蓝色的,云是白色的,门是铁灰色的,门把手是黄铜那样的颜色,血是红色的。

  

  好,接下来是——他摸了摸头发,感觉到灰尘和血液凝结的毛糙,皮带扣是光滑的,绷带有一点粗糙,墙面有凸起的颗粒感。

  

  然后,他闭上眼睛,听到了风吹过树叶的窸窸窣窣声,指甲敲击地面的钝响,还有呼吸的声音。

  

  而味道除了口腔中腥甜的味道以外,只余下令人窒息的现代工业冷淡而眩晕的气味。

  

  最后,狱寺隼人神经质地用力扣了下伤口,手指擦过嘴唇,尝到了和口腔中的气味相似的味道。

  

  他彻底冷静下来,无意识地摩蹭一下手指,目光迷茫地望向未知的远方。

  

  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他一直怪异地认为自己是残缺的,但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他的观点准确有效。

  

  然而,就发生在方才的一瞬间,他也不好说是有什么契机,也许就是在那样无聊的拌嘴或是战斗之中,冥冥之间,狱寺隼人觉得他似乎完整了片刻。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望向楼梯间,握紧了拳头。

  

  

  

  

  

  

  

  

  

  

  

 *参加活动很开心,谢谢老师们带我玩儿!

 *抽到的背景是超能力校园之努力型18x天才型59,梗是青春疼痛文学

 *呃呃啊啊啊啊写得很怪很短且不完整,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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